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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wi
註冊時間: 2008-07-20 文章: 501 來自(可填): Taip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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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星期六 五月 26, 2018 4:35 pm 文章主題: 人生哲學 from 阿納絲塔夏《我們到底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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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哲學
摘自:阿納絲塔夏《我們到底是誰》──鳴響雪松系列書 5
我拜訪這個人三次了,他住在莫斯科近郊一個有名的豪華夏屋區。兩個在政府擔任高官的兒子,為年邁的父親蓋了一棟兩層樓的大別墅,還請了管家打理家事及照顧父親,自己一年頂多在父親生日的當天才前來探望。
他是尼可拉.費奧多羅維奇,快要八十歲了。由於雙腳的病痛,他幾平整夫都坐在進口的輪椅上。他的大別墅是以豪華的歐式風格建成,一樓一半的空間都是他的書房,藏書豐富、涵蓋各種語言,主要都與哲學有闕,而且均為昂貴的精裝版。退休之前,尼可拉在莫斯科一所知名大學教授哲學,擁有很高的學歷。他在年老時搬進了別墅,幾平整天都窩在書房裡讀書、思考。
我之所以會認識他,是因為管家佳琳娜的堅持──她曾來過我的某場讀者見面會。現在我很感謝她讓我們有機會認識。
尼可拉讀過阿納絲塔夏的書,所以跟他聊天非常有趣。雖然這位老先生的學歷很高,他卻能用淺顯易懂的語言,解釋阿納絲塔夏時而艱澀的言論,或者分享他在書中發現的新想法。
在第三本書《愛的空間》出版後,弗拉基米爾城的阿納絲塔夏基金會把一些信轉交給我,內容盡是不同的宗教領袖以非常挑釁的語氣批評阿納絲塔夏,說她是愚蠢、卑鄙的女人,甚至有一封信通篇都是不堪入耳的髒話。
我不明白為什麼阿納絲塔夏突然招致一些宗教領袖這樣的攻擊,於是就把其中幾封信轉寄給尼可拉,想要徵詢他的意見。兩個月過後,他的管家佳琳娜得知我在飯店。她一見到我,便心急如焚地拜託我馬上去找尼可拉、和他說說話,因為她很擔心他的健康。面對這樣的堅持,實在很難拒絕。
尼可拉的管家是個身材高大、壯碩的女人,但不是胖,就像一般體型大、力氣大、年紀在四十到四十五歲之間的俄國女人。她的一生都在烏克蘭的鄉下度過,開過耕耘機和卡車,還做過飼養員。她的廚藝很好,熟悉草本植物,也很愛乾淨。她只要一激動,講話就會帶有濃厚的烏克蘭口音。
不知道尼可拉的兒子固定怎麼找到她,並讓她做父親的看護,但看到一個博學多聞的老哲學教授,和一個教育程度不高的鄉下女人對話,實在是滿新奇的。佳琳娜住在別墅的其中一間房間,如果只做家事也就罷了,她確實做得還不錯,但是她總是想聽我和尼可拉在講什麼,一定會在我們旁邊找事情做,一邊打掃同一個地方,一邊自言自語,評論她聽到的內容。
佳琳娜這次開尼瓦汽車來載我,那是尼可拉的兒子買給她的,讓她在有需要時進城買東西、到森林採藥草或幫父親拿藥。我放下手邊的工作,坐上她的車出發。開在莫斯科市區時,佳琳娜一直沒有說話,因為在市區開車讓她緊張到額頭都出汗了。一直闖到熟悉的環狀道路時,佳琳娜才開口:「呼,終於出來了。」她接著開比較自在,講話也快了起來,開始夾雜烏克蘭文和俄文,訴說自己的擔憂:
「他以前是個很平靜的人,整天坐在輪椅上不說話,讀讀書或想事情。我每天早上都會做蕎麥粥或燕麥片,餵完他後才能上市場,或到森林拔一些對健康有益的藥草。知道他會乖乖坐在輪椅上想事情或讀書,我才可以安心地出門,可是現在變了。我把你寄來的信轉交給他,他讀了以後,才過兩天就告訴我.『佳琳娜太太,拿一些錢去買阿納絲塔夏的書,然後去市場的時候,別急著回家,留在那裡觀察路人,只要看到有人難過或病懨懨的樣子,就把書送給他們。』我這樣做了一次、兩次,但是他還是靜不下來。會對我說:『別趕著回來做午餐了,佳琳娜太太,我想吃自己弄就好。』但我每次還是會趕回家,做午餐給他吃。
「但是有一天,我從市場回到家,要把藥草茶拿到他書房時……卻發現他不在輪椅上,而是趴在地毯上。我衝到電話旁,拿起話筒,準備按照他兒子的吩咐打給醫生。他們給的是一個特別號碼,和其他人用的不一樣。我打了之後,對著話筒大喊『救命!救命!』但他抬起頭,告訴我:『別打了,佳琳娜太太,我沒事,我在運動,伏地挺身。』我趕緊跑到他的身旁,把他扶到輪椅坐下。他腳病成那樣,要怎麼自己從地板上爬起來?我對他說:『這算哪門子運動啊?哪有人趴在地上都不動的?』而他回答:『我做完了,只是在休息,讓您白擔心了。』
「隔天,他又自己從輪椅上下來,趴在地板上做他的運動,於是我買了啞鈴給他──應該不是啞鈴,那叫做拉力繩。有握把和彈力繩,想要做輕一點,可以只鉤一條繩子,等有力氣再鉤四條。我買了拉力繩給他,他卻還是喜歡從輪椅上起來,簡直就像不懂事的孩子。他已經沒有年輕人的心臟了,不能一下做負荷太重的運動,得一步一步慢慢來,但他還是像個不懂事的孩子。我替他工作快要五年了,從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請你和他談談吧,告訴他如果真的這麼喜歡運動,也要輕輕做,告訴他慢慢來……」
當我走進他寬闊的書房時,壁爐的火燒得正旺。老哲學教授不像平常那樣坐在輪椅上,而是坐在很大的書桌前寫字(或是畫畫)。我從他的外表就看得出來他不太一樣,他身上不是平常穿的長袍,而是穿襯衫打領帶。他比平常還有朝氣地對我打招呼,立刻邀我坐下,跳過「過得好嗎?」這種標準的問候,直接進人主題。他講得慷慨激昂:
「弗拉狄米爾,您知道地球上會出現什麼樣的美好時代嗎?我不想死,我要活在這樣的地球上。我讀了那些咒罵阿納絲塔夏的信,謝謝您把信轉寄給我,讓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他們把泰加林的隱士阿納絲塔夏稱為巫婆、女巫,但她其實是最偉大的鬥士。是啊,您想像一下,她是光明力量最偉大的鬥士。她的意義和偉大將會為後人稱道。在留傳至今的故事、頌讚歌曲和傳說中,人類意識、理智和咸覺,都無法想像這位鬥士有多偉大。您別覺得驚訝,弗拉狄米爾,不要一提到阿納絲塔夏,就像平常那樣充滿戒心。她也是人,擁有人類所有(真的是所有!)本性的女人,擁有女性身為人母的所有弱點和優點,但她同時也是一個偉大的鬥士。此時此刻就是!我會試著不要講得這麼難懂。一切都可歸於哲學的概念。弗拉狄米爾,您看我的書櫃上有很多書,都是不同時期、不同地區的思想家所寫的 哲學著作。」
尼可拉指著書櫃,一本一本唸給我聽:
「那本是古代修辭學,在講活的、有生命的天體;旁邊那本是寫蘇格拉底,他本身並沒有著作﹔右邊那幾本是盧克麗霞(Lucretia)、普魯塔克(Plutarchus)、馬可.奧里略(Marcus Aurelius)的書,下面幾層是尼扎米(Niza1ni Ganjavi)的五本詩作,那邊還有阿朗尼(Taghi Arani)、笛卡兒、富蘭克林、康德、拉普拉斯(Laplace)、海格爾、司湯達(Stendhal)。他們都想瞭解事物的本質,探索宇宙的規律。杜蘭特(Will Durant)曾針對這些人說過:「哲學史本質上乃是描述偉人建立自然的道德懲罰,取代他們所破壞的超自然懲罰,透過這種方式防止社會的分裂。』
「偉大的思想家各以不同的方式試圖接近『絕對』的概念,他們的哲學概念促使各種哲學派別的興衰,如同宗教一般。在克服一切膽怯的阻力之後,主流概念最終出現在我們的生命之中──精確來說,是對某種最高智慧臣服的概念。最高智慧是在浩瀚無垠的宇宙裡,還是在每個人類靈魂的本質中,位置並不重要,重點在於臣服、崇拜的概念凌駕於萬物之上,然後進到個別的情形,成為對老師、對指導者、對儀式的臣服。書櫃上還有諾斯特拉達姆士的預言。他們所有人形成的哲學概念認為,人是一時的、有缺陷且微不足道的,必須學習很多事情。就是這種概念扭曲、摧毀了人類的靈魂,追隨這種概念的人不可能得到幸福。只要這種概念主宰人類的意識,世界上任何人都不可能幸福的。
「這種概念主宰著哲學家,以及從未接觸過哲學著作的人;這種概念主宰著剛出生的嬰兒,以及年老的人;這種概念甚至主宰了還在母親體內的胎兒。這種概念現在有很多追隨者,他們出生在不同年代,如今這些人的追隨者又在告訴人類社會,人類本質是多歷脆弱且微不足道。但是到此為止了!新的時代將要來臨,阿納絲塔夏傳達的神詔對我有如當頭棒喝。弗拉狄米爾,您把神的話記了下來,而且我都記得。亞當曾問神:『宇宙的盡頭在哪裡?要是我到了盡頭,那該怎麼辦?我什麼時候能填滿一切,將我的思想創造出來?』
「神在回答兒子的同時,也是在回答我們所有人:
『我的兒子,宇宙本身就是思想,從思想再生出夢想,而部分的夢想是看得到的實體。當你遇到一切的盡頭,你的思想就會找到新的開始而延續下去。到時將會無中生有,出現你的全新又美好的誕生,反映你的志向、靈魂和夢想。我的兒子,你是無限,你是永恆,在你裡頭,是你具創造力的夢想。』
「這個回答真是偉大,可以解釋一切、具有完整的哲理又簡明扼要啊!所有哲學定義加起來都比不上這個回答。弗拉狄米爾,您看我的書櫃上有這麼多書,卻少了那本比所有哲學著作還要珍貴無比的書。那本書很多人都看過,卻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讀到。這本書的語言無法研究,只能憑感覺體會。」
「那是什麼語言?」
「神的語言,弗拉狄米爾。您還記得嗎?阿納絲塔夏曾經談過這種語言:『雖然地球上個個民族都有很多意思不同的詞彙,還有這麼多的語言和方言,但有一個語言是大家共有的,就是神召喚世人的語言。它是由葉子的沙沙聲、鳥叫聲、海浪聲交織而成。神聖的語言也有氣味和顏色,祂透過這樣的語言,回應每個請求,以祈禱般的方式回應每個祈禱。』阿納絲塔夏可以感受並瞭解這種語言,那我們呢?我們怎麼會數個世紀以來,都沒有注意過這種語言呢?用邏輯想一想!客觀的邏輯告訴我們,如果是神創造了地球、我們周遭有生命力的大自然,那麼小草、樹木、雲朵、水和星星不是別的,一定是祂化為形體的思想啊。
「可是我們完全沒有注意過它們,反而踐踏、破壞、扭曲它們,還口口聲聲說著信仰。那算什麼信仰?我們實際上是在膜拜誰?『歷代的世俗領袖無論蓋了多少寺廟教堂,後人都只會記得他們留下來的汙穢。水是衡量一切的準則,而水每天越來越髒。』阿納絲塔夏曾說過這段話,這只有她這位最偉大的哲學家才說得出來,我們所有人都應該好好想一想。弗拉狄米爾,您想想看,我們創造的任何東西,即便是用來膜拜的,都只是一時的,宗教也是一樣。宗教來來去去,寺廟教堂和教義也會走人歷史,只有水和我們一樣,是創世以來便存在的,我們身體主要也是由水組成的。」
「尼可拉先生,您為什麼會認為阿納絲塔夏的定義是最正確的?」
「因為她的定義是從那本重要的書來的,弗拉狄米爾,而且當中的邏輯是哲學的邏輯。在這些定義之前,她還轉述了神的一句話。宇宙的所有元素問神:『你這麼熱切,是在渴望什麼?』神回答了:『共同的創造及其深思帶給萬物的快樂。』
「就這麼簡單!也才不過幾個字!幾個字就能傳達神的志向與渴望,任何偉大的哲學家都無法做出更精確、更合適的定義了。阿納絲塔夏說過:『現實要由自己定義』,所以每個關愛子女的父母都要判斷:這是否並非他們真正想要的。在我們任何人之中──神的子女,有誰不想與自己的孩子共同創造,渴望其深思帶來的快樂呢?
「阿納絲塔夏的哲學定義具有至高的力量與智慧,對人類而言非常重要。這些定義見效了,使得一群預言末日的人試圖起身反抗,而且他們還會持續出現,絕對不是只有在信中咒罵阿納絲塔夏這麼簡單而已,還會有各種五花八門的方式。會有一堆思想狹隘的傳教士聚集信眾,對那些懶於獨立思考的信眾傳達似是而非的道理。
「阿納絲塔夏先前就對這些人說過:『喂,自稱人類,心靈導師的你們!收起你們的激情吧!現在要讓大家知道:造物者一開始就給了每個人一切。我們只要不用陰暗的教條、因自身高傲產生的黑暗假想,去隱藏造物者偉大的創造。』他們就是會攻擊阿納絲塔夏的人,畢竟阿納絲塔夏毀了他們的概念,用自己的哲學概念終結了世界末日。我們現在也是如此,我們正在見證、參與最美好的成就…… 我們就要踏人新的千禧年,迎接新的現實世界。我們已經活在這個現實世界了。」
「等一下,尼可拉先生,我不明白您所說的現實和行動。假如有一兩個哲學家說了什麼,阿納絲塔夏也說了一樣的話,那這和現實與行動有何關係?就是幾句話而已。哲學家發表自己的見解,而生命照常春去秋來。」
「任何人類社會的生命,包括現在,都會受到哲學概念的影響。猶太人的哲學是一種生活方式,十字軍的哲學又是另一種。希特勒有自己的哲學,而我們在蘇聯時期也有自己的,革命不過是一種哲學概念取代另一種罷了。然而,這些都只侷限於某個地方,但是阿納絲塔夏建立的更為普世,影響了整個人類社會,以及當中的每一個人。她說過:『我要帶領人類穿越黑暗力量時光。』她確實辦到了,弗拉狄米爾。她為每個人搭起了跨越深淵的橋梁,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要不要過。
「我是個哲學家,弗拉狄米爾,我現在可以很清楚看到,還能感覺得到,她的哲學概念就像一道耀眼的光芒,為我們照亮新千禧年的人口。我們每個人時時刻刻,都是依照自己的哲學觀念做出行動。如果哲學觀念變了,行為也會隨著改變。就以我為例,我以前常常坐在書房,重複閱讀不同的哲學著作。我常會因為人類必然一死而感到惋惜,心想自己會被葬在何處,兒子會不會帶孫子來到我的墳前,還是孫子會嫌來探望爺爺很麻煩。我為全人類感到惋惜,思考著自己的死亡。之後阿納絲塔夏出現了,她的哲學概念完全不同,讓我的行為也有了改變。」(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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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納絲塔夏分享會與原初感覺體驗坊心得彙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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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wi
註冊時間: 2008-07-20 文章: 501 來自(可填): Taip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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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星期六 六月 23, 2018 4:22 pm 文章主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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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哲學(PART 2)
摘自:阿納絲塔夏《我們到底是誰》──鳴響雪松系列書 5
「您有哪些行為改變了,可以舉例嗎?」
「我馬上做給您看……我現在……我現在起床後,都會依照新的哲學概念行動。」
尼可拉雙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一路扶著椅子和書櫃,拖著生病的雙腳,吃力地走向其中一座書櫃。他看著每本書背上的書名,把一本精裝版的書抽了出來,然後往壁爐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扶著房裡的不同家具。他走到壁爐前,把剛剛從櫃上拿下來的書丟進火裡,然後說:
「那是諾斯特拉達姆士的預言,內容都是大浩劫和世界末日。弗拉狄米爾,您還記得阿納絲塔夏說的話嗎?您一定要記得,她說:『諾斯特拉達姆士,你不是預知日期,你是用自己的思想編造可怕的地球災難,你讓很多人相信那會成真。你的思想仍在地球上空揮之不去,透過你絕望的預言讓人類陷人恐慌。』這果然只有最偉大的哲學家和思想家說得出來,她明白預言只不過是在模擬未來。只要有越多人相信世界末日,就會有越多的人類思想模擬這樣的未來,最後讓它成真。
「之所以會成真,是因為人類的思想是物質,可以創造出物質。世界各地的教派會化成灰燼,相信世界末日的也會化成灰燼,而相信未來的仍會活著。她起身迎戰絕望,摧毀世界末日的思想,並且宣告:『現在那不會成真了,讓你的思想與我一較高下吧。我是人!我是阿納絲塔夏,我比你強大。』她接著說:『地球所有的惡端,停止你們的所作所為,來我這邊試著與我拚博吧!』又說:『我將用我的光線在一瞬間燒毀數千年來的黑暗教條。』她隻身迎戰滿坑滿谷的敵人,面對成千上萬個模擬人類滅絕的人。她不想讓我們捲人其中,只希望我們可以幸福,所以才在對神祈禱時說了:
未來的世代都將活在祢的夢想裡。
就是要如此!這是我的心之所向!我是你的女兒,
我無所不在的父親。
「她會如願以償的,因為她的哲學擁有極不平凡的力量。未來的世代必會活在神聖的夢想裡,生活在美好的天堂樂園。她不會讓任何人為了紀念她而分心。當人人明白真正的人性位在何處,就不會有人為她豎立紀念碑或紀念她。眾人會在神聖的狀態中獲得快樂,不會想起她。不過,眾多花園的花朵將會盛開,包括那朵名為『阿納絲塔夏』的美麗花朵。
「我現在雖然老了,但還是願意成為她的士兵。弗拉狄米爾,您剛說哲學只不過是幾句話,但是這些在遙遠泰加林中所說的話,在我的內心卻掀起了波瀾,您剛看的就是一個實際、具體的行動,在火中燃燒的不是人類,而是那些人類滅絕的預言。因此,相信世界末日的人才會徬徨不安,武裝起來對付阿納絲塔夏。她惹惱了那群將哲學建構在這種預言的人,他們用看似無可避免的世界末日嚇唬眾人。」
「難道在阿納絲塔夏之前,沒有人起身對抗世界末日嗎?」
「曾有一些膽怯而微不足道的嘗試,所以無人注意。從來沒有人像她那樣發聲,沒有任何人所說的話讓眾人如此敞開心胸、欣然接受。而且,從未有任何哲學概念如此吸引眾人,而她的哲學概念卻辦到了,戰勝歷史悠久的黑暗教條。
「她是怎麼辦到的,現在不是研究的時候。她的話中有種不平凡的節奏、偉大的邏輯,也許還有別的。也許……對!肯定沒錯!她曾說過:『造物者釋放某種新的能量!這種能量正以全新的方式告訴我們,有哪些是我們每天都能在周遭看到……』肯定沒錯,宇宙間出現了全新的能量,我們的世代開始有越來越多人擁有這種能量。事實上,推廣重要的哲學概念,少說也要幾十年,甚至幾百年,可是她只花了幾年的時間……太讓人震驚了!弗拉狄米爾,您認為她的話只不過是話語,但她的話擁有強大的力量,您看看我這雙手。」他舉起一隻手,看著手繼續說:「我的雙手即便老了,還是能實現她所說的話。世界末日在火中燒成灰燼,但是生命將會延續下去。我這雙手還能幫助生命延續下去──我這雙阿納絲塔夏士兵的手。」
尼可拉扶著家具,走到桌前拿起一瓶水,再單手扶著牆壁往窗邊走去,雖然吃力而緩慢,但仍是走到了窗邊。窗台上有一盆漂亮的花盆,裡頭有一株非常小的綠色幼苗,從土壤中探出頭來。
「您看,我的小雪松終於長出來了,我現在要用雙手替它澆水,把我心底的話化為形體。」
尼可拉側身靠著窗台,雙手拿著水瓶說:「親愛的,這水會不會太冷?」他想了一下,接著把水含在嘴裡一陣子,然後雙手撐著窗台,嘴裡吐出細細的水柱,澆在綠色幼苗周圍的土中。
我們在聊天時,佳琳娜也在書房。她總是會找事情做,讓自己待在書房,一會兒端茶進來,一會兒擦灰室,同時又愛小聲地自言自語,評論自己聽到或看到的事物。尼可拉的這幾個動作,讓她更大聲地評論:
「這又是在做什麼?任何正常人都會這樣問的,老了還玩這種把戲啊。不想坐輪椅,就是在折磨那雙老腳,強迫它們走路。看來有人不知足啊,在家裡吃得飽、睡得暖,可是他還嫌不夠,還嫌不夠!」
我記得佳琳娜很擔心尼可拉的健康,所以希望我可以告誡他,只是我現在不明白要告誡什麼,所以問他:
「您在想什麼,尼可拉先生?」
他語帶激動又堅定地說:
「弗拉狄米爾,我有要事相求,求求您看在我老人家的份上答應我吧。」
「您說吧,如果我辦得到,一定幫您的。」
「我聽說您計劃召集一群想要興建生態聚落的人,設法為大家各爭取一公頃的土地建造祖傳家園。」
「沒錯,是有這樣的計畫。基金會已經寫了申請書寄給幾個地方政府,但現在土地配給的問題還沒解決。政府給了幾個家庭不大的土地,但我們必須至少找到一百五十戶,否則會無法興建基礎建設。」
「弗拉狄米爾,政府會配給土地的,一定會的。」
「這樣最好,不過您要我幫您什麼忙?」
「只要政府開始配給祖傳家園的土地,他們一定會在俄羅斯每個區域配給土地,到了那個時候,弗拉狄米爾,請您別拒絕我這個老人家,讓我也成為他們的一份子。我想在死前也蓋出自己的一小塊家園。」
尼可拉越來越激動,講話又快又急:
「這是為了自己,為了孩子和孫子。我在花盆中種了小雪松,希望能在自己的家園一角親手種下幼苗。我不會帶給任何人負擔,我會在一公頃的土地上自己打理一切,蓋一座花園、種出有生命的圍籬。我可以幫忙左鄰右舍,我有存一些錢款,現在也還有稿費可以領。我的兩個兒子……不管你們說什麼,他們肯定不會拒絕我的物質援助。我要在那裡為自己蓋個小屋,同時為鄰居的施工提供資金。」
「有好戲可看了。」佳琳娜這次開口又更大聲了,一也不自己想想,不能走路的人要怎麼蓋花園。他想去幫鄰居的忙?噢,真要叫正常人來聽聽……正常人會怎麼想?這棟房子是兒子蓋給他的,讓他可以住得開心,這得感謝他的兒子和神,但他就是不肯知足,老了還心心念念著這種事。正常人會怎麼想這種人?」
尼可拉聽到佳琳娜說的話,但是並沒有理會她,或者是假裝沒有聽到,繼續說:
「弗拉狄米爾,我知道別人可能會覺得我只是一時興起,但事實並非如此,我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才做這個決定的。我的生活只是看起來很美好:別墅應有盡有,彷彿一座皇宮;我有一位管家,兒子也有不錯的社會地位。然而,在我知道阿納絲塔夏以前,我其實活得跟死人沒有兩樣。對,您沒聽錯,弗拉狄米爾。您想像一下,我在這裡住了五年,大半的時間都待在書房。沒有人需要我,我無法為任何人事物帶來影響,而我的兒子、我的孫子也會面臨這樣的命運,註定在活的時候體驗死亡。
「弗拉狄米爾,大家都認為停止呼吸的時候才是死亡,其實不然。當沒有人需要你,沒有任何事是因為你才得以繼續時,你就已經死了。
「附近有一些鄰居,都住在比較小的房子,但我在這裡沒有任何朋友:兒子還叫我不要跟鄰居講自己的名字,因為附近的人都很嫉妒,想知道這間如皇宮般的別墅是誰的。只要知道是誰的,他們就會在媒體上口沫橫飛地議論我哪來這麼多錢,不相信那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我此時坐在這浬,卻像被囚禁一般,與死亡沒有兩樣。我坐在這間書房,從沒上過二樓,也沒這個必要。我雖然寫了很多哲學的書,但在我知道阿納絲塔夏以後……讓我告訴您吧,弗拉狄米爾,千萬別以為我說的只是老人在異想天開,我要證明給您看,我所說的話不假。弗拉狄米爾,您知道嗎,神的審判正在此時此刻發生。」
「審判?在哪裡?怎麼發生的?為什麼沒有人知道?」
「弗拉狄米爾,您知道我們長久以來,都以為審判是某個可怕的至高存在,帶著可怕的護衛從天而降,而這個至高的存在會告訴每個人,什麼有罪、什麼無罪,然後決定每個人的懲罰,把受審的人送往地獄或天堂。我們對神的審判竟是如此粗陋的想像!但是神一點都不粗陋,祂不會這樣審判。祂給了人永世的自由,任何審判都是對人的暴力,剝奪了人的自由。」
「那您怎麼會說,神的審判正在此時此刻發生呢?」
「我再說一次:神的審判正在此時此刻發生,每個人都有機會審判自己。我明白阿納絲塔夏的用意,她的哲學、力量和邏輯正在加速這個過程。您想一想,弗拉狄米爾,會有很多人相信她,去實現美麗的神聖聚落。相信的人將活在天堂樂園,而不相信的人會留在原地,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相對的。
「因為我們沒有機會去比較自己和別人的生活,所以才會覺得我們的生活還算過得去。但是只要我們和別人比較,只要不相信的人明白,就會發現自己其實身處地獄。有些人覺得自己生活幸福,是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有多麼不幸。神的審判正在此時此刻發生,只是這對我們來說很陌生。這不是只有我發現,新西伯利亞的心理學家在研究不同族群對阿納絲塔夏言論的反應後,也做了同樣的結論。我和她並不認識,只是在書中讀了她的言論,她和我說的非常類似。
「不同城市的人已經感受並瞭解到,目前發生的一切有如此偉大。葉里歐姆金教授在『眾人的書』選集的詩作中,也以絕妙的詩句描述阿納絲塔夏的現象。弗拉狄米爾,我這就將這首獻給阿納絲塔夏的詩唸給您聽:
在妳身上我看到了『人』
或許在另一個世紀的結束,
在眾女神之間,我的後代,
將會是妳的化身。
「我把這些美麗的詩句背了下來。我希望我的後代能在眾女神之中生活,所以我要讓他們有這個機會,開始為他們建立美麗的家園。購買土地,一公頃以上也不是問題,重要的是周圍住了哪些人。正因為這樣,我才希望能與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耕耘土地,為我的後代耕耘。他們一定會有人想住在那兒,我的兒子也會想來父親美麗的花園休息,遠離塵世的喧囂。現在他們很少來探望我,但等到我把花園蓋好,他們一定會來的。我會要求他們把我葬在這座花園。他們會來的……
「我雖然都在講孫子、兒子,但最重要的還是,我必須創造人類獨有的本質,否則的話……您知道嗎,弗拉狄米爾……我在一夕間獲得生存及行動的渴望,我做得到,我會成為阿納絲塔夏帶領的士兵。」
「你在這裡也可以活得很好啊,為什麼不在這裡安安靜靜地過生活?」佳琳娜出聲。
尼可拉這次決定回答她,轉過頭對她說:
「我瞭解您的擔憂,佳琳娜太太,您怕會失去工作和容身之處。請您不要擔心,我會幫您在附近蓋一間小屋,您會有自己的房子和土地。您還會結婚,找到適合您的另一半。」(待續)
分享的影片:
NATURE IS SPEAKING 大自然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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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星期六 七月 21, 2018 4:57 pm 文章主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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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哲學(PART 3)
摘自:阿納絲塔夏《我們到底是誰》──鳴響雪松系列書 5
佳琳娜突然挺直身子,把白色抹布丟在邊桌上。她之前都在假裝擦那張桌子,藉故聽我們講話。她把雙手插在圓滾滾的腰上,看起來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彷彿因為激動而無法喘息。她用盡力氣,低聲地說:
「我大概也不想和你這樣的鄰居住在附近……房子我可以自己蓋,等我有土地的時候。我小時候還幫過爸爸蓋過小木屋咧,而且我存了不少錢。還有,這裡的工作也不怎麼樣,我到底是為了誰每天掃樓梯啊?根本不會有人上去,害我掃得跟笨蛋似的。如果鄰居腦子不清楚,我才不想跟他們住在隔壁咧。」
佳琳娜猛然一個轉身,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但過沒多久,她的房門又開了。她雙手各拿一個花盆,裡頭的綠苗和尼可拉漂亮花盆裡的一樣。她走到窗邊,把花盆放在窗台上,然後回房拿了一個大籃子,裡面裝了很多用布打成的小結。她把籃子放在尼可拉的腳邊,對他說:
「這些是種子,真正的種子,是我整個秋天和夏天親自到森林裡撿的,各種真正藥草的種子。那些灑在田裡要給藥局賣的才沒有這種力量。你要親手把種子灑在你的地上,等它們長大了,就可以在冬天裡泡來喝,改善健康、恢復體力。而且你的小雪松太孤單了,這樣它才不會孤伶伶的,現在有朋友和兄弟了。」佳琳娜指著現在擺有三盆幼苗的窗台,然後緩緩地走向門口,邊走邊說:「再見,兩位哲學家。你們可能懂了死的哲學,但生的哲學,你們要學的還可多的。」
任誰都看得出來,一定是某些話激怒了佳琳娜,讓她想一走了之。尼可拉跨出了一步想追她,身子卻開始搖晃,因為他沒有扶任何東西。他搖搖晃晃地試著把手靠在椅背上,椅子卻倒了下來。他的身子搖晃地厲害,雙手想找東西扶著。我趕緊起身想扶他一把,但是慢了一步。已經走到門口的佳琳娜,一聽到椅子倒下的聲音便立刻轉身,並在看到搖搖晃晃的尼可拉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到他身旁,用強而有力的雙手及時抓住了因雙腿無力而跌向地面的老人家,把他靠往自己豐滿的胸部。她接著空出一隻手,把尼可拉的雙腿抱了起來,像小孩般把他抱到輪椅上坐著,然後拿了一條方格毛毯,一邊蓋住他的腳,一邊說:
「阿納絲塔夏有你一個這麼弱的士兵啊!你不是什麼士兵,只不過是個還沒受訓的菜鳥。」
尼可拉這時握住佳琳娜的手,專注地看著坐在他腳邊的女人,第一次用一「妳」稱呼她:
「請妳原諒我,親愛的佳琳娜,我以為妳在嘲笑我的願望,但是妳……」
「我在嘲笑你?我瘋了不成?」佳琳娜立刻插話,「我每天晚上都很認真地在想,要怎麼種真正有療效的藥草、怎麼用給我『矯健的雄鷹』喝、怎麼幫他恢復力氣。我要用新鮮的蔬菜煮真正的湯給他喝,沒有任何化學的味道;我要給他喝新鮮的牛奶,不是什麼加工後的牛奶。而且只要我『矯健的雄鷹』站得起來,或許我還會幫他生個小孩。我完全沒有嘲笑你,我說那些話,只是想看看你有多堅定,會不會中途改變心意。」
「我很堅定,佳琳娜,不會改變主意的。」
「那如果真的是這樣,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別把我趕去旁邊住,別預測我會有其他男人。」
「我沒有趕妳,親愛的佳琳娜,我只是沒想到,妳允諾待在我身邊,但不是只在這問豪華別墅裡。我很開心妳有這樣的願望,親愛的佳琳娜,真的非常謝謝妳,我只是沒想到……」
「有什麼好想不到的?有哪個女人會離開像你這麼堅定的士兵?我讀過阿納絲塔夏的故事,我讀過……雖然讀得很慢,要一個字一個字讀,但還是馬上就明白了:現在我們所有的女人都要成為像阿納絲塔夏那樣,所以我才決定當你的小小阿納絲塔夏。我們所有女人都要成為至少一點點像阿納絲塔夏那樣。她現在的士兵還不是很多,都是些還沒受訓而不堪一擊的菜鳥。我們女人要讓他們變強,我們要站出來。」
「謝謝妳,佳琳娜。所以說,佳琳娜太太您有讀過……而且晚上都在思考?」
「讀了,阿納絲塔夏所有的書我都讀了,而且晚上都在思考。只是請你別再把我當成陌生人,我從以前就想請你叫我佳琳娜就好。」
「好的,佳琳娜,不過我很好奇您剛剛說的氣話,非常好奇。您說了你們可能懂了死的哲學,但生的哲學,你們要學的還可多的。』多麼簡明扼要的定義啊,涵蓋兩個相對的哲學方向。非常精準的定義──死的哲學和生的哲學,太厲害了!阿納絲塔夏是生的哲學,沒錯!一定是這樣,太棒了!」
尼可拉興奮地輕撫佳琳娜的手,口中喊道:「您是哲學家,佳琳娜,我居然沒有想到!」
然後他對著我說:
「我們一定還有很多需要理解,無論是從哲學的觀點,還是藉助神祕學的定義。我試著將阿納絲塔夏視為一般人,一個我們所有人都應該成為的人。但她有一些無法解釋的能力,實在讓我們難以將她視為像我們一樣的人。
「弗拉狄米爾,您寫過一段故事,說她曾經拯救遠距離外一群飽受折磨的人。她是救了他們沒錯,但如果您還記得的話,她自己也失去了意識、臉色發白,周圍的小草也跟著變白。是什麼樣的機制,讓她臉色蒼白,小草也變成白色?我從沒遇過類似的情形,問了神祕學者也不知所以然。沒有任何哲學家、物理學家或神秘學者知道這種現象。」
「怎麼會不知道?」坐在教授腳邊的佳琳娜打斷了我們,「就是要把它們的眼睛挖出來啊,這還需要思考嗎?」「挖誰的眼睛,佳琳娜?您對這個現象有什麼看法嗎?」尼可拉驚訝地問她。
佳琳娜一副準備好回答的樣子:
「這道理還不夠明顯嗎?人只要受到妖魔鬼怪的攻擊,碰上什麼惡毒的消息或威脅,或是聽見惡意的咒罵,都會臉色發白。沒錯,就是臉色發白。如果不反擊回去,在內心燃燒對方的惡意,自己承受、燃燒,這時就會臉色發白,生活中有很多這樣的例子。阿納絲塔夏也是在內心燃燒著這些妖魔鬼怪,小草也因為想要幫她而變白。所以我才覺得要把所有妖魔鬼怪的眼睛挖出來。」
「是啊,是真的,很多人都會臉色發白。」尼可拉驚訝地說,眼睛直視著佳琳娜,然後繼續說:「畢竟如果不反擊別人的敵意,試著在內心默默承受,也就是在內心燒毀惡意,人的臉色真的會發白。沒錯!就是這麼簡單。阿納絲塔夏在內心燒毀朝她而來的侵略能量,如果反擊回去了,它並不會在空間中消散,反而會轉往其他目標。阿納絲塔夏不想讓任何人成為目標。朝她而去的惡意很多,幾世紀下來累積不少,現在又有死亡哲學的信徒對她產生惡意。還有誰可以抵擋這樣的猛攻?誰?撐下去啊,阿納絲塔夏!撐下去啊,偉大的鬥士!」
「她一定可以的,我們現在要幫助她。我已經開始在市場上送書,而且讀過的婦女開始會聚在街角討論。我給了她們雪松的種子,讓她們種在土裡,我還分享了有關藥草的知識。她們說:『我們要做點什麼!我們當然不會聽街角那人說的話,說什麼要去打男人。但我們應該想想要和誰生孩子。』
「這是真的嗎,佳琳娜?」尼可拉驚訝地說,一妳們已經有自己的行動小組了?」
「才沒有,什麼行動小組啊?我們只是聚在角落,聊些生活中的瑣事而已。」
「那怎麼會有打男人的想法?有什麼論點支持嗎?」
「什麼論點?這還需要論點嗎?男人要我們生小孩,我們就生,可是小孩卻沒有像樣的家。如果沒辦法築一個巢,要我們生小孩幹嘛?如果看到孩子成天心神不寧、難受的樣子,有哪個女人會滿意她的男人的?有位老師找過我們兩次,她說有某種心理因素讓男人不相信自己,他們就只會等著國外的基金會貸款給他們。她說這叫症候群、缺乏自信,而這種心理症候群會想出一堆藉口,讓男人不想築一個巢。
「老師還跟我們說,這個貸款必須在幾年內還清,應該是二十年或三十年吧,我也不記得了,我只記得還的會比當初借的還多。所以男人現在才要把自己的孩子賣掉嗎?」
「佳琳娜,妳為什麼會做這種比喻?」
「什麼『為什麼』?現在的男人遊手好閒,四處借錢,但是誰要還這些錢?是現在還小的孩子,還有尚未出生的孩子要還,而且孩子還的必須比借的多!有些女人開始看清未來會有這樣的發展,就為了孩子發狠起來,想往男人的臉上揍。但是我覺得,我們不必等待別人的幫助,現在是時候開始幫助那些可憐的男人了。
「我有一次吃到國外的香腸,這讓我的內心一直哭泣。我多想把烏克蘭的燻肉送給做那條香腸的人,還有我們自製的香腸。我的老天爺啊!那些國家的人已經不知道香腸應該是什麼味道,所以不能向這些人借錢,這些錢不好,完全沒有好處,只會帶來傷害。我說的打男人,那只是某個女的說要打所有男人,但是其他人沒有同意。要同意什麼?說不定會連他們最後的智商都給打掉了。那群女人彼此訴苦,說男人為她們帶來怎樣不幸的生活,但我很驕傲地說,我的男人開竅了,開始築巢了!」
「妳的男人?他是誰?」
「什麼誰?我就是在說你──你是怎麼種雪松的、你是怎麼要我幫你買尺規畫板的。你看,就在那張桌子上。」佳琳娜指著書桌旁的繪圖桌,「我告訴她們,你是如何問我一公頃土地的周圍應該種哪些樹,然後坐在桌前畫出美麗的聚落,讓善良的人在裡面生活。畫紙的空間不夠畫,你還要我買更大的給你,還有畫板和尺規。
「我把這些都告訴了她們,然後我們一起去挑了那塊畫板。我們選了最大最好的畫板,當然也不便宜,不過她們說:『不要吝嗇,佳琳娜。』她們幫了我,我也看到她們嫉妒的眼神。那群三姑六婆嫉妒我的孩子可以在美麗的花園、在祖傳的土地上出生,生活在善良的人之中。但是我沒有因為她們的嫉妒而生氣,畢竟大家都想要幸福。她們合買了一台相機給我,請我把你的畫拍下來。我拿了相機後,她們教我怎麼按快門、要看哪邊拍照,只是我一直沒有勇氣問你可不可以拍,所以從來沒有按過快門。」
「妳做得沒錯,佳琳娜,沒有擅自拍我畫的設計。我在完成後或許會出版,當作未來聚落的一個方案。」
「那還要很久才會完成,可是她們現在就等不及想看璀璨美好的未來,就算只有一眼也好。你都在大畫紙上畫出漂亮的圖了。」
「為什麼妳會覺得要很久的時間?一切都幾乎準備好出版了:有草稿,也有色稿了。」
「所以我才說你都有漂亮的圖了,只是不能出版給別人用,但我可以給我認識的那些女的看,我會再解釋有些地方畫得不對。」
尼可拉迅速地把輪椅推到繪圖桌,我跟了上去。桌上有幾張紙用色筆畫了未來聚落的幾塊土地,有房子、花園、不同樹木種出來的活圍籬,還有池塘……整體來看,一切都配置得很好,很漂亮。
「妳在哪裡看到有錯或不精確的地方?」佳琳娜跟過來時,尼可拉問她。
「你沒有畫太陽。只要畫出太陽,就得畫出陰影。畫出陰影後,你就會知道,不能在日出的方向種大樹,不然菜園會照不到太陽,所以要種在另一邊。」
「真的嗎?或許妳說得對……妳應該早點告訴我的,不過這只是草稿……話說回來,佳琳娜,妳剛說要生小孩嗎?」
「沒錯。你現在就繼續做你的運動,等到你在自己的祖傳土地上站起身來,你就會爬出這座墓穴。我會拿在你的祖傳土地所種的食物給你吃,餵你喝有療效的茶。當春天來臨時,你會看見祖傳土地上的一切充滿活力、百花盛開,你會感受到自己恢復力氣,而那就是我生小孩的時候。」
佳琳娜坐回地毯上,靠近尼可拉的腳邊,雙手貼著老哲學教授放在輪椅扶手上的手。佳琳娜雖然不年輕了,但她健康有力,而且豐滿,看起來還算柔媚、漂亮。他們的對話越來越和善,彷彿沉浸在某種生的哲學之中。不知所措的我站起身來,覺得自己好像第三者,所以決定插話:
「我該走了,尼可拉先生,我怕會趕不上飛機。」
「我幫你準備派,一下就好。」佳琳娜站起身來,「再給你一些果醬,讓你在路上吃。等我一下,我載你回去。」
尼可拉緩緩地從輪椅上起身,一手撐著桌子,另一手與我握手道別。他把我的手握得很緊,已經不像是老人的力氣了。
「替我向阿納絲塔夏行個禮,弗拉狄米爾。請告訴她,生的哲學必定會在世上獲勝。謝謝她!」
「一定幫您轉達。」(完)
分享的影片:
● 麗塔的祖傳家園(阿納絲塔夏生態村訪談實錄)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m0R_AcFmBs
來自俄羅斯的麗塔與我們分享,她是如何受【阿納絲塔夏】的故事啟發,而大幅地改變她的一生,邁向快樂又真實的生活。這個採訪影片包含麗塔寶貴的經驗和知識,她分享了她的背景,創建家園的緣起,如何設計打造他們的家,還有許多有趣的事情。
● 歐洲生態社區(部份版 約29分鐘)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Edx7hmAyIs
● 全新的我們──歐洲生態村與生態社區(完整版 約116分鐘)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25379984/
● 謝琴寧學校──人類的新未來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22027733
俄羅斯的一所謝琴寧森林學校,因為【阿納絲塔夏】《鳴響雪松3:愛的空間》一書對此深刻的描述而一舉成名。它每年吸引了來自世界各地眾多的訪客,等候入學的孩童更是多到讓他們應接不暇。
謝琴寧學校究竟有哪些不同於傳統學校的地方,
讓這麼多孩子迫不及待想進去就讀呢?
第一,校舍的建造、設計、彩繪,完全出自於孩童之手,無需大人在旁指導。
第二,孩童是學生也是老師,自己制定教科書、研發教學方式,上課可以來去自如。
第三,孩童在一年內即可完成整個十一年的課程;十八歲之前,通常會獲得一兩個大學文憑。
第四,孩童擅長各種才藝:繪畫、手工藝、合唱、武術、民俗舞蹈等等。
第五,孩童自己照顧日常所需(煮飯、家務等)、自行規劃活動、管理在校的所有行政事務。
第六,孩童活在當下、思考生命的意義、沉浸在大自然中;對於電視和電玩則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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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wi
註冊時間: 2008-07-20 文章: 501 來自(可填): Taip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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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星期日 八月 26, 2018 4:35 pm 文章主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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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觀的邏輯告訴我們,
>如果是神創造了地球及我們周遭有生命力的大自然,
>那麼小草、樹木、雲朵、水和星星不是別的,
>一定是祂化為形體的思想啊。
>未來的世代必會活在神聖的夢想裡,
>生活在美好的天堂樂園。
>會有很多人相信她,去實現美麗的神聖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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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奧波德:尋找土地倫理
摘自:《尋歸荒野》Return to the Wilderness/三聯書店 出版
20 世紀上半葉,在培養出約翰.繆爾的威斯康辛州,出現了另一位頗有影響的自然文學作家奧爾多.利奧波德(Aldo LeoPold,1887-1948)。像繆爾一樣,利奧波德對荒野有著終生的迷戀;像繆爾一樣,他一生都在為保護野生自然環境而奮鬥。但不同於繆爾的是,身為威斯康辛大學教授的利奧波德,具備更為雄厚的科學知識基礎,並提出了意義深遠的「土地倫理」的理論。因此,利奧波德被稱為「生態倫理之父」(the father of ecological ethics)、「職業化的自然資源保護論者」。
利奧波德繼承了梭羅的「我要為自然說話」的宗旨。在其代表作《沙鄉年曆》(A Sand County Almanac,1949)中,他提出了有關「土地倫理」的觀念。他呼籲人們對於生態進行重新認識,對我們賴以生存的自然環境有一種倫理上的責任感。
他認為「土地倫理」的行為標準是:
任何有利於保護生態環境的事都是對的,反之,則是錯的。
他要人們「像山一樣地思考」,即從生態的角度,
從人與自然的關係和保持土地健康的角度來思考,培養一種「生態良心」。
一個多世紀之前,梭羅走向林間,去尋求他與自然的關係,進行一種簡樸生活和淨化心靈的體驗。一個多世紀之後,身為威斯康辛大學教授的利奧波德,在被人們戲稱認「沙鄉」的地方,購置了一個由於濫用而幾乎沙漠化的農場。目的是要在週末和節假日,帶領家人到那裏種草植樹,為醫治土地的創傷、重新恢復人與自然的關係,進行體驗與示範。他本人則在1948 年為幫助鄰居撲滅林中大火時,因心臟病突發而喪生。
在利奧波德去世一年後,以「土地倫理」為主題的《沙鄉年曆》由牛津大學出版社出版,並引起極大反響,印數達一百多萬冊。1978年,他被追授約翰.巴勒斯獎章(the John Burroughs Medal)。《沙鄉年曆》使利奧波德依然活在人們心中。美國荒野理論的權威羅德里克.納許,稱此書為「掀起了20世紀60年代和70年代初環境保護運動浪潮的聖經」。另一位作家認為,利奧波德以雄辯的措辭,構造出了「一種詮釋自然保護的全新思路」。
生態倫理之父
奧爾多.利奧波德1887 年出生於美國愛荷華州的伯靈頓。從小他便在密西西比河畔的家鄉結識了大自然。他那熱愛戶外活動的父母,培養和激發了他對識別家鄉各種鳥類的興趣。或許正是這種兒時對鳥類的興趣,把他引進了耶魯大學的林學院。1908年畢業之後,出於對戶外生活的熱愛,他選擇林業作為自己的生涯。
利奧波德的一生與美國兩個地區聯繫在一起:他以一個專業林務員起步的西南部,以及《沙鄉年曆》的取材之地──威斯康辛州中部。1909年,他到剛成立的美國國家森林局任職,作為林務員,在亞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度過了十幾個春秋。在此期間,他曾拒絕了設在華盛頓的國家森林局辦公室所提供的一個頗具吸引力的公共關係職位,立志要在西南部山區為保護野生動物做出顯著的成就。
利奧波德集專業林務員的技術和生態學者的見識於一身。他為管轄區撰寫了野生動物保護手冊,和同事們一起實施野生動物保護法,尋求樹木和野生動物增長的訣竅,並就野生動物的管理發表文章,不久便引起了國人的注意。常設野生動物保護基金會(the Permanent Wild Life Protection Fund)曾授予他獎章,西奧多.羅斯福總統稱讚他的工作「為全國人民樹立了榜樣」。
在西南部山區的經歷,使利奧波德看到自然遠比人們所想像的要複雜得多,它是一個龐大的有機體,所有生物之間都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繫。對他而言,沒有野生動物的鄉村是一個精神的真空。
正是在這一時期,他心中播下了自然保護以及他後來提出的「土地倫理」的種子。
1924 年,他被調往威斯康辛州。在繼續了幾年森林局的工作之後,他成為威斯康辛大學第一位教野生動物管理的教授,並於1933年出版了《野生動物管理》(Game Management)一書。它被稱作「一部劃時代的自然保護教科書」。布魯克斯在其著作《為自然辯護》中認為,該書的「文學和哲學的寓意影響之大,已經超出了其專業的範圍」。
兩年之後,利奧波德在威斯康辛河畔買下了一個被人遺棄的農場。在這一片約一百英畝的河邊窪地中,唯一的建築是一個由牛棚改建的打獵營地,通常被稱作「木屋」。從此之後,每逢週末和假期,他便帶家人來到這片被濫用和毀壞的土地,種草植樹。而那所木屋便是他們的棲身之地。
蘇珊.弗拉德(Susan Flader)在《奧爾多.利奧波德的沙鄉》(The Sand County of Aldo Leopold)中寫道:「居住木屋的那些歲月是一種人對土地逐漸產生感情,並形成一種鄉土感的經歷。那個最初是打獵營地的木屋 ,不久便成了一個『躲避現代化社會的週末避難所』......
他們發現的鳥巢越多,種的花草樹木越多,對各種山雀瞭解得越多──總之,他們對那片土地越熟悉──他們就有更多的參與感,更深的思索以及更大的驚嘆......《沙鄉年曆》就是這種經歷的意義及價值的有力證實。」
在威斯康辛的歲月,正是利奧波德對荒野價值與「土地倫理」的構思和形成的關鍵時期。森林局林業產品實驗室和威斯康辛大學的教研,給他創造了思索荒野價值的機會,也使他感到:人們必須改變只從經濟增長的角度來看待自然、只用金錢價值來衡量土地的舊觀念。
他認為:「保護荒野對美國意味著一種高品質的生活──那種超越了物質需求的國家福利。」在威斯康辛河畔農場的經歷,則使他以親身體驗,去摸索和領悟人類所應有的對土地的義務和責任,也就是一種土地倫理。
利奧波德本人在撲滅林火時因心臟病突發而獻身的舉動,說明了他是自己提倡的「土地倫理」和「生態良心」的忠實實踐者。作為「生態倫理之父」的利奧波德,不僅用理論,而且用獻身於自然保護的行為,來教導人們:人類對土地的健康有著義不容辭的責任,人們必須培養一種生態或環境良心。
利奧波德的代表作《沙鄉年曆》以散文體寫就,由三部分組成。第一部分的背景,是威斯康辛那個被戲稱為「沙鄉」的農場。作者以日曆的月份為索引,向人們描述那裹簡樸而休閒的鄉土情趣,以及他們一家人週末在那裹耕種各種植物並修復那片土地的情景。
第二部分則建立在一個更為廣闊的旅行背景之上。利奧波德把讀者引出了那個農場。先是帶往威斯康辛州其他的鄉野,繼而是他的故鄉愛荷華,然後是他早年工作過的亞利桑那和新墨西哥的山區,接著是南至墨西哥,北至俄勒岡和猶他,最終跨越了北部邊界進入加拿大。
在這一部分,作者介紹了每一地區的自然史概觀和風景,並指出現代人對那裹生態系統的破壞,那種絕大多數美國人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便將永遠消失的野生自然。這種筆調使人們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悲哀和失落感,繼而轉變成一種憤怒。就像人們擁有言論自由的權利一樣,他們也應擁有觀賞盛開的鐵線海棠的權利。
由此而引出了以「土地倫理」為中心的第三部分,也是此書的結論部分。
在這一部分,作者指出,土地是一個複雜的有機體,一個由交錯聯結的食物鏈和能量循環組成的有機組織。土地功能的繼續,靠的是它不同部分的合作與競爭,而人只是其中之一。然而,人類卻常常把自己擺錯了位置,視自己為土地的主人,而不是土地社區的一個公民。
由此產生了人類肆意破壞土地的行為和惡果。因此,人類與土地都需要一套新的價值觀念,一套有利於土地的健康、恢復保持人類與土地和諧關係的觀念。
這就是「土地倫理」,即人類對土地要有義務感和責任感,要有一種生態良心。
保羅在《為了熱愛這個世界》中指出,《沙鄉年曆》三部分的構造,也可以看作是梭羅篇、繆爾篇和利奧波德篇。第一部分以季節來記錄的形式,使人聯想起《瓦爾登湖》。第二部分的冒險經歷與自然保護,可以使人聯想起繆爾的任何一本書。在第三部分,作為前者的後繼人,利奧波德綜合了前兩者,「以自己更為廣博的學識提出了毫不妥協的結論」。
利奧波德在自然文學中佔有重要的地位,
是因為他以20 世紀的科學觀為基礎,提出了前所未有的新理論:
他把人們對荒野的需求視為一種人權;
他從生物學的角度來審視人類與自然的關係,要人們像山一樣地思考;
他率先把倫理道德用於人類與自然的關係之中。
而他本人則在威斯康辛河畔的農場實踐自己的理論,
為國人做出了何為生態良心的示範,
在美國自然文學中,對荒野的看法和認識貫穿始終。
愛默生指出:「在叢林中我們重新找回了理智與信仰。」
梭羅聲稱:「只有在荒野中才能保護這個世界。」
繆爾認為:「在上帝的荒野裹蘊藏著這個世界的希望。」
而利奧波德則把荒野視為一種比物質享受更勝一籌的高品質的生活,是一種像言論自由一樣不可剝奪的人權。
在《沙鄉年曆》的前言中,利奧波德以一種輕鬆而親切的談話方式,展開了他對荒野的認識:「有些人可以在沒有野生動植物的環境下生活,而有些人則不能。這些散文寫的是那些離不開荒野的人們的歡樂與困境。」
他寫道:「在人類開始消除野生的東西之前,它們一直被視為是理所當然的,就像那風聲和落日。現在我們面臨著是否以捨棄自然的、野生的、自由的東西為代價,而求得一個更高的『生活標準』的問題。對於我們這些少數人來說,看雁群的機會比看電視的機會更重要,而尋找鐵線海棠的機遇,就像言論自由一樣是不可剝奪的權利。」
利奧波德把享受荒野視為一種人權,這帶有濃厚的20 世紀的背景。在他所生活的時代,美國經歷了經濟大蕭條和兩次世界大戰,各種政治術語應運而生:「消費」、「進步」、「生活標準」,等等。而在人類急於追求消費、進步和生活標準的經濟浪潮中,利奧波德看到的是病態的、呻吟著的土地,是在極度物質化的社會中人們將面臨的新的更為嚴峻的問題。
在《為了熱愛這個世界》一書中,保羅把利奧波德上述著名的前言與美國前總統林肯在美國內戰時嶺表的蓋茲堡演說相聯繫。他認為利奧波德所提出的「現在我們面臨著是否以捨棄自然的、野生的、自由的東西為代價,而求得一個更高的『生活標準』的問題」,實際上可被理解為「現代美國人所面臨的又一場內戰,一場人與土地的衝突」。當然,保羅把這一問題尖銳化了。
我們可以這樣認為,這兩者間不同的是,這場內戰和衝突不是用流血來解決,而是靠人們所培養的一種土地倫理的道德來解決。
● 本書內容簡介
尋歸荒野
Return to the Wilderness
作者: 程虹
出版社:台北三聯書店
出版日期:2016/02/01
「『荒野』是自然文學中的一個關鍵詞,對荒野的理解堪稱美國自然文學的精華。『尋歸』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走向自然,更不是回到原始自然的狀態,而是去尋求自然的造化,讓心靈歸屬於一種像群山、大地、沙漠那般沉靜而擁有定力的狀態。在浮躁不安 的現代社會中,或許,我們能夠從自然界中找回這種定力。」這是作者在本書序言中的話。
隨着「綠色文學」、「生態文學」等領域的升溫,美國自然文學也受到越來越多的關注,二十年前作者在國內幾乎見不到相關圖書,現在市場上已經出現了多本這一主題的譯著和著作,而本書在同類著作中無疑是最具有開創性的。
● 本書重點
荒野是有靈性的,甚至是有人性的。
人在荒野,實際上就是一種天人合一的自然狀態。
我們每個人的心底都蘊藏著一種原始的氣質,湧動著一種對荒野的激情。
荒野寄託著一種情感,是人類的精神家園,因為心靈格外需要野生自然的滋潤。
在人的一生中,他應當同尚在記憶之中的大地有一次傾心的交流。
— N. 斯科特.莫梅迪
隨着「綠色文學」、「生態文學」等領域的升溫,美國自然文學也受到越來越多的關注,二十年前作者在國內幾乎見不到相關圖書,現在市場上已經出現了多本這一主題的譯著和著作,而本書在同類著作中無疑是最具有開創性的。
● 本書作者:程虹 簡介
文學博士,首都經濟貿易大學英語教授。從事自然文學研究多年。發表有關自然文學及生態批評的論文多篇,出版關於美國自然文學的專著《尋歸荒野》(三聯書店2001年,2011年修訂版)、英美自然文學散論《寧靜無價》(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2014年修訂版),以及「美國自然文學經典譯叢」《醒來的森林》、《遙遠的房屋》、《心靈的慰藉》、《低吟的荒野》(三聯書店版)等。
博客來的聯結網頁:
http://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7047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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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的奧秘
或許是 在土地倫理中 如是運作展現
人類存在的奧秘
或許是 在家庭倫理中 如是運作展現(ex. 海寧格的家族星座)
楞嚴經上是這麼說:
胎因情有,以是因緣,眾生相續。
胎生動物或許就是因為感情的執著與不甘
因此落入不斷的生命輪迴之中
阿納絲塔夏的祖傳家園
或許就是
土地倫理與家庭倫理 和諧共融 美滿與幸福的展現吧!
或許也是 天地人 三才合一 的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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