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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KI 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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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wi



註冊時間: 2008-07-20
文章: 500
來自(可填): Taipei

發表發表於: 星期四 一月 22, 2009 10:05 am    文章主題: VICKI 的故事 引言回覆

VICKI 的故事

摘自《向光打開》附錄一:《光的課程》中文版緣起

在一九八三年時,一個驟然的打擊,使我的身體、情緒與思想,都在極度的創傷中。我想透過瑜珈來恢復身心狀況。當時我住在德州的達拉斯城。我到書店去找有關瑜珈的書。當店員向我介紹了幾本書之後,我便問他是否知道那些地方可以上瑜珈課。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在名片的背面寫著「Unity Church」及其電話。

我打了電話,詢問他們的上課時間,發現我的時間很難配合,便把那張名片隨意丟到抽屜裏。幾個月之後,無意中看到那張名片的正面,除了Toni的名字與電話外,只寫了一個字:Reading。

因好奇她到底在讀「什麼」,我順手撥起她的電話,居然是她本人接的電話,我告訴她,我無意中拿到她的名片,很想知道她在讀「什麼」。她告訴我:她進入深層的意識層面,為人們做解讀。儘管好奇,我不敢隨意闖到那兒去,但是我將她的名片保存下來。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的生命變得更加混淆,挫折與沮喪感越來越深。最後,我終於再次給Toni打電話,並與她約了諮商時間。我的第一個問題便是:為何我被困在達拉斯城?愛瑟瑞爾回答我說:「你的靈魂選擇在達拉斯成長,當你瞭解了你的課題與使命之後,你便能自由地離開。」

我問道要多久的時間,他的回答是:時間掌握在我自己手中,但他們估計大約要三年的時間。

我對這答案並不認同,心想;我的靈魂才不會選擇在達拉斯這種文化沙漠中成長。

結束時,Toni告訴我她在教《光的課程》。

當時我對西方的宗教或玄學沒有興趣,我覺得:只有佛教所說的空與涅盤,才是究竟法門。因此,我只願意涉獵佛學經典,不願打開自己,去接受我認為相對來說是淺薄的東西。但是,在尚未能證悟那至高至深的哲理前,純靠經典的理論,無法使我走出生活中的許多微細的疑惑與心靈的苦悶,使我一次又一次地回到Toni那兒做諮商。

很長的一段時間過去了,Toni雖然一直很有耐心地回答我一些瑣瑣碎碎的問題,但她告訴我,不希望看到我如此依賴著別人的解答,我應能與自己內在的指引取得連接。

也就在那時,我終於理解「思想引導能量」。當我內在的疑惑與憤怒排除後,所引發的,以及環繞著我的那股提升與治癒的能量,使我瞭解到:自己必須在漸悟中,在生活中體驗真理。我終於決定學習《光的課程》。

但那時Toni已不教初級入門課程,只教行星的課程,因此,她讓我去上其他老師所帶的課。上了兩個級次之後,那使我必須留在達拉斯的因素去除了,我便把《光的課程》放入行囊,整裝回到臺北。那是一九八六年,那段時間,臺灣的經濟正蓬勃發展,我的黑暗與挫折感在商場一片欣欣向榮的景氣中,逐漸消退。

然而,這一次,酒色財氣的喧鬧,已不再令我沈迷,相反的,只讓我感到空虛與寂寞。 幸好因在父親的公司裏上班,我得以時常回到美國,以較充裕的時間,在達拉斯的家多停留幾天。在台時我自修這套課程,回到美國即到不同的教師處參與共修。

然而,在涉獵新時代的理念之餘,我並未放棄佛學與佛法的學習,我的靜坐法門是融合著《光的課程》與准提法。我發現無論在理論或修法上,佛教與基督教之間,不但沒有衝突,反而相輔相成,使我對人類自我與宏觀宇宙間的關係,有了較深入的領悟。

我不知道自己何以不能滿足於一種宗教、或一種文化的追尋,只知自己必須在兩者之間,螺旋式地盤升,否則,內心便局促不安。在一次重聽一些早先Toni 為我做解讀的錄音帶時,其中有一卷我與上師的對話,我因不曾重視那一段對話,或者說,那些對話在當時對我不具意義,早已被我丟在腦後。

上師說:「你是一座連接東方與西方精神文明的橋樑,把這些訊息帶回東方。」

我回答道:「這不是我所能做的事,我沒有這方面的背景與訓練。」

上師說:「我們會協助你找到適當的學習東方與西方之精神思想的方法與資料,這將幫助你以東方人所能理解的方式,把這些訊息帶給你的同胞,使他們從中獲得自由。」

這次我不敢怠慢了,但因不知如何教這課程,不敢對外公開,便抓了二個商界的小晚輩,以老大姐自居,連哄帶騙地要他們學習《光的課程》。小晚輩被迫上了幾堂課,不得其門而入。

正當我要放棄時,我的「秘密教學」被一位在國中教書的好友徐老師發現,反過來由她連哄帶騙地要我把《光的課程》教給她。我心想她是學校裏的教師,而我從未講過課,怎能讓她來上我的課呢?但礙於交情,無法拒絕,只好告訴她,如果她能找幾個願意每星期抽出一個晚上的時間,探討與這課程有關的朋友的話,我可以接待大家在我家以共修的方式進行。

她果真找了幾個學校裏的同事,每星期按時來我家,我也只有硬著頭皮,拿出教材,為她們翻譯解說。有一兩個朋友還很認真地逐字查字典,試著深入去理解,使我很感動。但我仍沒想到要著手翻譯這套教材。一來由於這一工程過於浩大,二來由於當時商界的應酬也多,無法專注在它的翻譯上。何況在一星期一次的聚會中,將靜坐次第,及教材中的精華之處,口頭譯出,已足以滿足這些朋友心靈上的饑渴了。

一段時間之後,由於種種內在與外在因素,我身心俱疲地退出了商界,那浪跡天涯的情懷,又開始在心中蠢動著。這時,在達拉斯的另一位光的教師,名叫Terry,在修完行星四之後,也成為一個為上師傳遞訊息的靈媒,為我傳遞這樣一段訊息:「有一個地方正為你前往避靜做準備,在那兒你將在整合中,重新恢復你的細胞組織,然後你便要開始你一生的主要工作。我們不能告訴你!什麼是你的工作使命,因為這將剝奪你創造的樂趣。」

我對一生的主要工作,一點興趣也沒有,但是能離開臺北,到一個安靜的地方,重新恢復我的細胞組織,比起四處遊蕩,倒是一個比較好的主意。訊息中並未告訴我這地方在那裏。看來也是要我自己去發現。我幻想著到尼泊爾的喜瑪拉雅山上,習修解脫的密法,在虹化中(化成一道光)離開這世界。但那時尼泊爾發生政變,機場關閉,儘管我渴望羽化而登仙,但可不願死於亂軍之中。

我想起上師們曾說過:他們永遠不會將我置於有生命危險之處。因此,我心中確定,這個地方不會在尼泊爾。 幾個月之後,母親要求我陪她參加旅行團,到大陸旅遊,我從未想過要到大陸,因為初中時看了陳若曦幾本有關文化大革命時期的小說,其中細節雖已忘了,但恐怖的陰影卻印象猶深。但母親說,由於她的身體不是很好之故,如果我不陪她去,她將無法成行。那是一九九○年,改革開放的初期。許多人去了,並安然回來,我也就答應陪她一同前往。

從一九八八年開始,我得了一種很奇怪的腰痛,平時好好的,但只要一出去逛街或遊玩,過不了半小時,我的腰部就疼痛不堪。看了許多醫生,吃了許多中藥,都不見效。朋友知道我要去大陸,便建議我到北京的海軍醫院,因他們採用中西合併的方式,為病人做檢查與治療。朋友說,如果我沒有內臟的病因,他們有很好的推拿醫生,也許可以為我解決腰痛問題。

在醫院裏住了一個月後,我的腰痛雖減輕些,但外出久了,還是會痛。這時由於特殊機緣,我認識了一位元元老,當時在外四處講授禪定氣功的老師。聽說他氣功治病的能力很高,但是在他為我發了幾次功之後,並不見特殊效果。最後,他告訴我「上面的」告訴他:我的腰痛是一個緊箍咒,現在不能拿開,因為一旦拿開了,我就會把該做的事拋諸腦後,回到吃喝玩樂的習氣中。唯有當我開始我的工作使命之後,腰痛便會不治而愈。

他接著問我說:「你的腰痛是不是只有在你玩樂時才會痛的?」

雖然我必須承認:「是的」,但我心裏仍認為,那是他無法為我治病的藉口。只是我不怪他,他已盡力了。

我知道他四處講授氣功,心血來潮便問他是否能介紹我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我想安靜地自修一段時間。他想了想,告訴我說:「我在山東的泰山有一些學生,其中一個學生在山腰處有一幢房子,由於沒有水,他們人住在泰安市里,如果你願意花錢打口井,他們會願意把房子借給你住。我想泰山的陽剛之氣,對你的身體會有好處。」

就這樣,我決定放下一切,在一位已退休的女醫師的陪同下,住到泰山。氣功老師仍然到處講授氣功,他知道《光的課程》是我修的法門之一。一次他來到泰安,在一次靜坐中,他突然開口問我說:「你的上師是不是穿白袍子?」

我說:「如果是淨光兄弟的話,便是的。」

氣功老師說:「他與我的上師在一起,他有話要對你說。」

我說:「好,我願意聽。」

氣功老師在冥想中告訴我說:「你有一年的靜養時間,然後你就要準備開始工作了。」

我心想,我才開始享受這份悠閒與寧靜,怎麼就要開始工作了呢?情急之下,我說:「一年不夠,我需要三年的時間。」想想也許再加兩年,他們就會把我忘了,便又加了一句:「五年更好!」

這時氣功老師很嚴肅地對我說:「安靜點,我的上師對你這種態度很不以為然,他對你上師說:這如果是我們的學生,我會叫他把鞋子頂在頭上。」。意思是叫上師要處罰我的任性。我只好不吭聲了。 氣功老師接著問我英文字的pamper是什麼意思?由於他是在文革期間長大的,英文可以說一竅不通,但他對pamper這個字的發音之準確,令我吃驚。我告訴他是縱容之意。

隔了一會兒,氣功老師說:「你的上師對我的上師說『我們總是縱容她,哄著她,時間到了,她自然會把工作做好。』現在兩位上師都走了。」

老師又幽幽地接著說:「你最終還是得回去做事的。」

儘管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事,也實在不想承擔什麼工作或使命,我仍然松了一口氣,很慶倖自己在一個慈愛寬容的學派中。好在還有三、五年的時間可以消遙,到時候再說了,也許那時,他們不是把我忘了,就是找到更合適的人。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春、夏過去了,很快地到了深秋時節,北方的寒冬即將來臨,在南方長大的我,無法適應那種寒冷,只好回到臺北。北方的冬天是漫長的,我必須在臺北過了春節,等那邊春暖花開時,才能再回到泰山。

春節期間,十方禪林請我找幾個人去做他們大專學生冬令營的輔導員。我順手帶了幾本已出版的《如蓮的喜悅》與《智慧的河流》送給學生。其中《如蓮的喜悅》為《光的課程》做了一個簡短的介紹。 一位在大學教書的老師,也來參加冬令營。一天,他對我說:「我太太不喜歡宗教性的東西,但我想她應能接受《光的課程》這樣的靈修方式,你什麼時候開課,我帶她來見你。」

我很受感動,因我從不曾見過一個男人如此真心地關懷自己太太靈魂的成長,以致可以摒除宗教的藩籬,為太太另闢蹊徑。

感動之餘,我不假思索地說道:「我願意為你太太開這門課。」

消息傳出去之後,有二、三十人願意來參加這課程。十方禪林也非常開放地讓我們借用場地。這次我得更加嚴謹地講述這一課程了。但我還是沒想到要翻譯它,仍沿用當場口述的方式,解說教材內容。

我將返回泰山的行程稍稍延後,密集地將第一級次與第二級次同時在三個月內上完。每星期日的下午二點開始到六點,同時上每個光的第一與第二級次。因我覺得如果只瞭解第一級次身體的部份,而不瞭解情緒體的部份,是很可惜的。但因我停留的時間有限,只得權宜性地將第一級次與第二級次同時上。儘管上課時間很長,但幾乎沒有人缺席。

程結束後,我再度前往泰山,直到北方開始霜降了,才返回臺北。很驚詫地發現,這位教授與夫人帶著幾個朋友聽著我講課時所錄的錄音帶,正在復習《光的課程》。我不曾聽過自己講課,那些錄音帶,讓我發覺自己的口譯不僅慘不忍聽,還令人一聽就瞌睡。但教材的內容卻實在是美麗的,我為自己的翻譯不盡完善,而感到愧對這些有心的朋友。見到有人如此樂於接受這些教導,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應將它嚴謹地翻譯出來才對。但並未想到立即著手。

然而,很奇怪的是,那年春天當我準備返回泰山時,房主來信說井裏沒有水,信中還特別聲明附近有井的鄰居也沒水,大家都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我邊等待著井水的湧現,邊著手《光的課程》之翻譯。奇怪的是,一直等到我將四個級次的初稿譯完之後,才接到泰山那邊的來信,說是井裏有水了。那時已是九月底了,整個夏天已過去了,去了也只能停留兩個月的時間,但我感到自己仍需要一段內化與與整合的時間,我仍決意前往。

由九三年開始,我便一直持續投入在翻譯與修訂的工作上。除了初級課程出版後,又因重新修訂,而增訂再版外,還同時進行行星課程的翻譯,以便讓有意在這特定途徑上,繼續前進的朋友們得以持續習修,不致因沒有新的教材而中斷。一切在安寧與喜悅中進行著。

最令我欣喜的是,這是一個熱鬧而又和諧的團隊工作,教學的部份,由自覺到自己人生使命的教師們分擔著,他們也是一樣地在安寧與喜悅中,帶著與自己有緣的學生共同成長著,我們沒有制度,沒有組織,但所有的教師們都有志一同,為實現神聖計畫而有著密切的連接,並互相支持。

我對自己的人生使命,已由抗拒轉為感恩,不僅是對這套課程的感激,也是對所有與這套課程有緣的人感激。最高興的是,儘管整套課程的翻譯與修訂尚未全面完成,但我的「緊箍咒」已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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